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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觉得小芸芸怎么样？”
马晓当然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，继续追问道。
“赵芸？”
林渊讶然回头，显然是没想到对方的话题能转得这么快。
马晓点头。
“优秀，非常优秀！”
林渊想了想，给出了一个非常简单，却非常真实的评价。
是的，就是优秀，各种意义上的优秀！
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，林渊知道，赵芸的学习成绩非常好，基本常年处于年级前三；并且他还听说赵芸曾凭借一手不俗的钢琴技艺，在某次代表学校的表演比赛中拿过一等奖，还被校长点名表扬。
抛开这些不说，赵芸本身的相貌自是不必多说，有眼睛的人自己会看；另外观她穿着打扮，为人处世，家里也必然是钟鸣鼎食，非寻常百姓之家。
综合这些因素，林渊很确定，赵芸就是那种天之骄女，生来就是要鹤立鸡群的。
“那你喜欢她吗？”
马晓看着林渊的侧脸，终于问出了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。
“......”
林渊呆住了，显然没料到对方会问得这么直白。
我喜欢她吗？
这样出色的女孩儿，应该不会有人不喜欢吧？
这种喜欢与性别无关，完全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心上，惺惺相惜。
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讲，他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。
但是他知道，对方说的喜欢并不是这个意思，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“喜欢”。
所以他沉默了，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，他对赵芸的感觉，到底是见色起意，还是心有灵犀。
还是相处的时间太短了，两人从相识到现在，满打满算也才一个多月，见面也才三五回。要是时间再长一些，他应该会有更加清晰的认知，但是目前，他没有定论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沉吟良久，林渊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虽然这个回答在别人看来可能有些敷衍，但是这真的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给出的答案。
意外的是，马晓并没有对这个回答感到不满，反而看向对方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欣赏。
“小芸芸没有谈过恋爱，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。”
马晓语气难得地带着几分严肃和认真，幽幽地道。
“你是一个很好的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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